盈科人物走向家族大律师

  杜芹律师,北京市盈科(深圳)律师事务所 全球总部合伙人,盈科全国婚姻与家庭法律专业委员会主任,盈科全国家族财富讲师团团长,广东法学会婚姻家事专业委员会理事,深圳律协民事法律专业委员会主任。

  高端婚姻家事和家族财富管理律师,专研家事法和财富管理十余载。擅长处理重大、特大、疑难、涉外的婚姻、继承、析产等家事诉讼,办案风格刚柔并济、情理法交融,诉讼方案筹划与实施独具匠心;同时擅长对家族(企业)财富管理与传承架构的系统设计、疑难解析和落地实操,是多家家族办公室的顾问律师。

  著有书籍《婚姻律师,这么做才专业》、《并购重组的法律智慧》、《盈科十五周年优秀案例集》,均为法律出版社出版;在《南方都市报》、《中国妇女》、《中国妇女报》、《广东律师》、《深圳律师》等报刊常年发表专业文章。

  深圳都市频道、财经频道《第一现场》等栏目常驻律师评论员;清华大学、深圳大学、全国各地律协、深圳各区妇联、图书馆等特邀授课讲师。

  创办“杜芹家族律师团队”,业内久负盛名,专注研究和办理婚姻家事诉讼和家族财富管理非诉家事法律业务。团队拥有专属办案系统、案例研究院、心理财经税务专家顾问团,每年办理家事诉讼和家族财富管理与传承非诉项目上百宗,以“专业、智慧、责任、爱心”赢得众多客户青睐和社会广泛赞誉。

  团队典型案例:香港某上市公司董事长离婚诉讼,涉及跨境、复杂股权架构,资产10亿;深圳某上市公司董事长婚姻财产纠纷处理,涉及错综复杂的家企关系和利益;深圳某企业家遗产继承诉讼,涉及内地、香港、加拿大等多地股权、投资产品等复杂资产;某离婚诉讼,涉及析产和家暴,成功申请深圳市罗湖区法院第一例人身安全保护令;某离婚诉讼,涉及婚前、婚后大量财产权属的界定与转化,以及双胞胎抚养权的争夺;某离婚诉讼,涉及婚姻过错、损害赔偿、期权处理、婚内协议、净身出户等争议;某离婚诉讼,涉及股权争夺、公司僵局、诽谤侵权、人身伤害、不当取证等争议;某同居析产诉讼,涉及婚恋关系认定、巨额资产登记在对方名下时的所有权确定;某房屋确权诉讼,涉及夫妻赠与和借款协议的效力认定、夫妻房产加名的司法实践;上海某著名企业家二代婚前策划与辅导,涉及家族股权设计与管理、婚姻财产约定、家族办公室等事宜。

  我是一个从小就有梦想的人,出生冰天雪地的黑龙江省大庆市。8岁的时候,有一天暴风雪,我艰难地挪动着步子,在大人们用脚,不对是用身体开辟出来的一条雪沟里行走,雪齐胸高,寒风凛冽,冻出了我的愿望:长大后,一定要去一个暖和的地方。

  于是,大学毕业后,我就一路向南。从最冷的东北,来到没有冬天没有下雪的深圳。那一天是1999年12月1日。

  于我,除了“离开冰雪”这个梦想是明确的,其余想法都是非常模糊的。考大学时,没有专业规划,读了不明所以的制冷工科;大学毕业,没有职业规划,做过制图、待过办公室、搞过销售、管过渠道,最后鬼使神差偷偷参加司法考试,居然一举通过,从此踏上律途,人生彻底不同。

  感谢备考司法考试的日子,它让我知道“不可能”是不存在的。非法本在职妈妈考生一次性通过司考的感悟,当年被评为某网站的最热最励志帖子。是的,没有法学基础、没有请假、没有做习题、没有背法条,没有想到还是一次性通过了。所以,我默默地自我鼓励:我大概就是为做律师而生的,从前的一切,就是在为做律师而潜伏和准备的。

  虽然通过了司法考试,但我对律师行业的认知一片空白。因为没读过法律专业,没在法言法语中熏陶过,所以连法律词汇说出来都非常拗口。后来一想,还是用小学语文老师的土办法吧。于是没事就把民法通则拿出来朗诵,读熟后,说话终于有点法律人的感觉了。

  初入律所,最初做一位江湖律师的学徒。说他是江湖律师,因为他自己很少办案,都是混迹于江湖,获得各种案源,然后拿回来让所里其他律师操作。我想,这么个做法,没有机会办案,本来就基础薄弱的我,如何能够提高专业技能呢?于是,果断地表示感谢,另投师门。不过现在想想,其实也是有收获的。律师界何尝不是一个纷纷扰扰的江湖呢?有些人是名门望族,有些人是自创武功;有些人两袖清风,有些人亦正亦邪;有些人追求完美,有些人只看结果;有些人固守执念,有些人见风使舵……这复杂本身,也是律师入行者必须正视的。后来跟随一位老师傅实习,虽然案件办的不多,但法律人的气质被潜移默化地锻炼了。

  最大的困难,显而易见,是没有案源。扪心自问,我是客户,会请自己这样的律师吗?年龄倒是有,就是没有办案经验啊。所以,我也理解不请我的当事人。但终归,还得硬着头皮才行。终于讨来了第一个案子,是一个朋友介绍的劳动争议案。感谢那个对结果毫无期待的客户,给了我独立出庭的机会。

  后来,我就自诩劳动法专家,找了一堆劳动争议案件,再后来,有了公司法律顾问,就这么,不咸不淡地做着羡慕大咖的小律师。

  自踏入律师行业,我从未想过放弃,即便是最艰难的、没有案源的那段时光。我一直在思考的是,怎样在竞争激烈的律师行业,怎样在一群如此聪明智慧的人群中,找到属于自己的路?

  我仔细权衡了自己与其他人的实力差别:缺少一些法律内涵,入行晚,没有一个法律界的朋友,哪怕是一个法官、律师、、检察官。这些弱势一度让我有错觉,自己真的属于法律圈吗?

  但我这个人还有一个优点,就是会反向思考。“弱”换个角度看,也可能就是“强”。我有着丰富的非法律人的内涵和经历,更容易理解客户,更容易赢得客户的喜爱;我没有法律圈的朋友,但有社会圈的朋友,他们才是真正贴近案源的人;至于缺乏法律内涵,终归不能阿Q般自以为是。要正视,我需要比别人更加努力、更加专研法律理论和实务,后来就有了读法律硕士的经历。学习是我的主旋律,直到今天,从未改变。

  专业方向的选择,与登上深圳电视台《法观天下》、《第一调解》、《第一现场》的嘉宾席,密不可分。

  那时有同事要去参加深圳电视台《法观天下》海选,非要怂恿我一起去。原本我并不想去,觉着有点不务正业,认为做律师应该谨慎、低调。但架不住同事的劝说,想想“去玩玩儿,给平淡的律师执业生涯添点小乐趣,”也有点道理,便一同去了。

  海选非常顺利,从镜头前自我介绍,到与工作人员进行案例讨论,再到试镜。我是这批海选律师中走得最顺利的,最早坐到了《法观天下》的直播间里。谁让咱是东北来的,天生普通话特标准呢,顺便谢谢老爸老妈,让我长得虽不出彩但端庄正气。

  做嘉宾律师的日子,最初非常辛苦。记者们接到观众爆料后,从中筛选出有一定典型性的案例,然后联系当事人前往采访,律师随行。有时就是直接现场解决问题。律师通常最习惯的工作方式,是做当事人的幕后军师,让当事人自己打头阵。这种现场采访直面矛盾的方式,却必须律师自己上。因为,法观的记者都非常年轻,记者专业知识不错,但在有些现场,面对复杂的当事人,社会经验和处事方法上的不足,还是会有诸多意外发生。此时,作为律师,作为专门处理疑难杂症问题的专家,作为大姐姐,当仁不让得往前冲。

  记得有一次,采访一个出租屋的二房东,他的租客被房门上掉落的玻璃砸伤,找他要赔偿。他先是千方百计狡辩,后又玩失踪,最后到了晚上,同意聊一下。聊到最后,他理屈词穷,突然跑进厨房,拎了一把菜刀出来,挥舞着,“你们要把我逼死,是吗?”记者和摄像们,吓得大叫一声,不知所措。我没说话,示意他们不要吱声,往里面靠。等二房东哇啦喊了一会儿后,我非常平静地对他说,“你把刀放下,不需要这样!不赔偿没关系,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说。今天的事情也不会播出,放心吧!”看见他举刀的手逐渐放下,我赶紧示意大家慢慢往门边靠,然后开门快速跑出房门。

  类似这种动刀,甚至见血、、出殡等等场景,我和记者摄像们也曾经历。这些真实、鲜活、丰富的采访经历,加上自己办理的各类案件越来越多,给了我很大的震动,体会到现实的复杂和赤裸裸的人性,也近距离地体验到法律之于现实的重要性和价值。原本参与电视节目的随意性,后来逐渐变成一种使命感和一种由衷的公益心。这些对于我的律师执业心态和专业方向都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。

  在这些采访和实际案例中,我也渐渐发现了自己的优势和兴趣。我有很强的抗压和应变能力,遇强则更强,有天生的亲和力和说服力,三言两语就能够直击人心,能给人强烈的正能量和力量感。我的兴趣也在于与客户情理法多方面的沟通。这,不正是一个家事律师所最应该具备的能力吗?

  2012年8月,我走进了盈科深圳的筹建处,一栋居民楼的顶层复式。我和李景武主任聊了1个小时。就是那1个小时,彻底改变了我的律师执业生涯。我决定加入盈科。

  盈科深圳,是一个有梦想的律师事务所,在还没有一个加盟律师的时候,就立志成为深圳最大最强。这种胆识和果敢,感动了我,也契合了我不服输的个性。

  在盈科的五年,也是我高速成长的五年。从执业律师、到合伙人、再到高级合伙人、权益高级合伙人,今天,我是盈科深圳仅有的三名全球总部合伙人之一。我深深地感谢和怀念在盈科奋斗的日子。

  2012年10月8日,盈科深圳在荣超商务中心B座的3000平办公场所正式启用。我当时是一名普通执业律师,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势,以为自己会是那个最不受关注的加盟律师。但我错了,盈科对每一名加盟的律师都同样的热情和充满期待。不断组织各种培训论坛研讨,不断激励律师们改变从前的自由、懈怠和毫无章法的工作状态,鼓励律师积极投身团队化和专业化建设中。

  那时,每一名加入盈科的律师,都在这种激励中开始寻找新的思路,并对自己重新定位,整个律所充满着热血沸腾的创业氛围。而我,同样被深深地激励着感染着,久违的工作重新燃烧起来。

  除了论坛研讨,盈科还会组织各种其他类型的活动。让我记忆最深刻的,是开业后不久举办的一次法律服务产品研发大赛。全部律师都要求参加,被随机分成六个小组,每个小组成员按年龄大小排序,兄弟姐妹相称,同时选举一个带头人。在带头人的组织下,集体讨论头脑风暴出一个创新的法律服务产品,然后每个小组进行产品PPT展示和演讲PK。

  正是这次产品PK大赛,让我再一次深刻地树立了专业化的思维理念,也懂得从客户和市场需求着手来反向确定产品。很快,我越发坚定了婚姻家事法律专业方向,立志成为盈科深圳最专业的婚姻家事律师。

  于是,我果断放弃其他法律业务,包括公司法律顾问、合同诉讼、刑事辩护等等,只做婚姻继承等家事法律服务,开始了艰难的专业化历程。

  专业化的效果并不能立竿见影,甚至很可能蛰伏之后名利双失。针对不同律师,专业化是否必要、如何进行专业化、专业化后如何平衡与案源的矛盾等等,都没有标准答案。而我唯一做的,就是既然已经确定了目标,就一定要坚持到底。别人在质疑,我在努力;别人在收获,我在努力;别人在休息,我在努力。坚持,就是我努力的最重要方式。

  记得有朋友曾劝我,“离婚律师”名声不好听,而且案件办理琐琐碎碎,劳心劳力,费用还收不高,是不是换个专业方向?也有人说,离婚案件当事人太啰嗦太繁琐,充满负能量,很难驾驭,搞不好自己情绪都会受影响,很难坚持的。这些我都用“这是专业化过程中必然需要承受的困难”这样坚定信念,来自我消化了。当然,真正的困难来自于实践中的探索,这个后文叙述。

  最感谢盈科的地方,在于它没有任何设限,它鼓励一切梦想和热情。当我在努力的路上,想挑起盈科婚姻家事法律服务中心的大旗时,内心尚有怯懦。但是,盈科选择无条件地信任和支持。当接过中心主任的牌匾时,我已经立下目标,盈科将是深圳第一大所,盈科婚姻家事将是深圳第一婚姻家事团队。

  盈科有一群好同事,彼此鼓励着陪伴着,他们常常与我探讨专业和团队建设,常常探讨法律服务产品创新思维,常常给与我宣传推广的技巧建议,常常给与我点赞公众号的小确幸,还常常给与我案源的信任和支持。再加上盈科本身的品牌活力,我在婚姻家事行业领域,逐渐树立起自己优秀的专业形象。

  特别幸运,我有一群聪明、活力、奋进的小伙伴。她们都有梦想有追求,又都非常勤奋务实。她们是曹梦珊、朱楚欣、崔丹萍、谭巧玲,她们和我共同组成了“杜芹家族律师团队”,这是今天的名字。5年前,我们的宣传口号是“要离婚,找杜芹”,而今天,我们的业务范围从离婚继承诉讼,延伸到高端家事非诉服务,即家族财富管理与传承。这是我们团队共同开创的局面。

  家事律师,不是普通人可以坚持下来的。一般困扰律师的有这么几点。一是,如何才能有足够的耐心,去应对客户的“啰啰嗦嗦”?如何在每天接触到负面信息的情况下,保持积极乐观不让自己的情绪和生活受影响?如何让自己的案件,从琐琐碎碎中提升起来高度,收到更高的律师费?

  老实说,我不是没有被困扰过,而是在困扰中磨练出了自己的一套技能。我的内心一直坚信,家事专业化之后一定有水到渠成的解决方案。是的,我最初知识单纯地执拗而已。我坚信要想在家事法律服务领域有所作为,一定需要经历普通律师不能忍受的阶段。

  我的专业化非常彻底,除了家事类法律业务,其余全部放弃。包括可以支撑自己固定律师收入来源的公司法律顾问,包括可以体验律师雄辩水平的形式案件,包括那些无处不在的经济合同纠纷……统统不要!只办理离婚案件、继承案件!

  鉴于转型未必有那么多案件,所有我定下规矩,无论案件大小,只要是家事案件,就凡案件必接。即便如此,最初的案件来源,依然是无法满足生活需要的,离美好生活还差的远,怎么办呢?

  一方面坚持进行各种宣传,主要包括自己的电视媒体优势,加上不断写专业文章,不断让自己的同事、朋友们知道我的专业化标签。另一方面,强化内功,没有案件办理,就学习专业知识以及同行的做法。坚持到半年,就初见成效了。亲人朋友同事客户们,感受到了我的努力和专业做法,不断有家事案件送上门来。我接到了很多陌生客户的来电咨询,并且有了很多案件,这让我分外兴奋。是的,我可以靠自己的专业品牌吸引客户了!

  办理案件的过程,其实非常艰辛。包括那些困惑,都在办案过程中不断被挑战。记得有一个女性当事人,她的丈夫猝死,她还沉浸在悲痛中不能自拔,突然有一个年轻的女性抱着一个2岁的孩子,要与她争夺丈夫的遗产!这个女性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和伤害,并且这种情绪影响一直延续在案件诉讼整个过程。在办理这个案件的过程中,我的内心也收到很大的影响。她时而悲伤软弱,时而对我倍加感谢,时而焦躁不安,时而对我的助理恶语相向。

  助理们年轻,接到她的电话就害怕,被骂哭过好几回。而我本人,也是时常在快睡觉的时候接到她的电话。原本我与所有的当事人都有约法三章,尽量不在工作之外是时间通话。但是,我知道,我必须接,否则她会更加强烈的反弹,可能会……,我已经强烈地感受到她的抑郁症倾向。我不断和她的家人沟通,她的家人不断再三感谢我,而我仍然要不断重复与她的艰难沟通交流。当这个案件最终结束时,她也彻底走出了人生中最艰难的日子。她紧紧地拥抱了我,说我给了她新的生命!

  我很想哭,但忍住了。在她走了以后,我彻底地进行了一下思考:我到底要不要坚持做家事案件?如果再多碰到几个这样的当事人,我是否还能坚持得住?办理这个案件,让我面临了巨大的心理压迫。说实话,能坚持将她的案件办下来,更多地是凭着善良的本能,因为我担心她得不到积极的回应和能量,会出危险。而之所以坚持住了,是因为我骨子里的那股韧性,从来就不言放弃。那么,这些本能和韧性是否可以转化成无尽的生产力,让专业发展之路突飞猛进呢?还是说,象很多案件的当事人那样,当被情绪困扰时,宁肯一无所有,也渴望立即解脱?我该从这种艰难的家事案件办理中解脱吗?

  不能,绝对不能!以上恰恰是家事案件所无法回避的客观难题,而这些客观难题,也是每一个家事客户一定会面临的、一定要解决的。只是每个个案每个当事人程度不同而已。反过来看,当我从这个案件中走出来,我突然发觉自己也脱胎换骨地强大了,因为我再也不会被一般客户的“啰啰嗦嗦”和“悲悲切切”困扰了。接下去的案子中,不断有各种人性的复杂,各种利益的交错,各种关系的纠缠,我竟然都可以泰然处之、化于无形了。

  很多当事人和我说过同样的话,杜律师,您是怎么做到这么有洞见力,一阵见血,一下子就把人点醒的?和您在一起,总有一种无形的强大磁场和力量,太喜欢您了!

  感谢我的当事人,我就这样,在一个又一个案件办理中历练着,成长着,成为了一个刀枪不入、柔韧有余的专业家事律师。

  有一天我接到一个外地的陌生电话,她请我帮她代理一个离婚诉讼。她的先生是当地首富,一家香港上市公司的老板。

  我已经不清楚,从哪一天开始,我的客户已经从普通的阶层变得越来越富有。是的,在跨境、复杂股权架构、复杂资产类别面前,我教会当事人的首先是,必须无情,无情才能理性,理性才能战胜对方。这是简单地逻辑,当事人必须听我的。第二个需要解决的问题是,她的先生会把钱藏在哪里?

  于是我踏入中欧工商学院的家族办公室课堂,去寻找答案。我需要知道的是,富豪们都是怎么进行财富管理的。于是,在瑞士的瑞银资产配置讲堂里,在新加坡的家族企业传承交流中,在香港的信托、投资、拍卖……课程中,我对于家族财股管理与传承有了全新的认识。突然有一种通透的感觉。

  是的,在面对高净值和超高净值客户的时候,他们最为关心的就是家族财富传承,而这种传承绝不仅仅是财产的传承,更加包括精神、人力、智力、社会等等资本。这和处理家事案件所应用的基本功和价值取向,何其相似。感恩我曾经走过的家事诉讼之路。

  这个资产不计其数的离婚大案,最终顺利解决。期间的辛苦不必赘述,必须要说的是,对情理法的平衡,对家事案件实质公平的透彻理解,对诉讼筹划和策略的精准把控,是胜利的关键。

  在与高端客户的持续接触和交流中,我也逐渐发现了他们真正的财产安排需求,也知道了他们所期望寻找的方向。而真正搭建起解决问题的系统工程,也并不能仅仅依靠某一个法律专业领域,需要综合解决问题的多专业多角度考量,也需要跨律师行业,与其他投资税务等等行业相互配合,还需要具备整合方方面面资源的能力。蓝海,需要航空母舰的征服。

  在这航行的路上,我没有觉着孤单,除了与我紧密作战的小伙伴们,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同行们。我把志同道合的同事们组织到一起,以盈科家族财富讲师团为平台,共同继续交流学习。我知道我们需要造一艘规模和性能都超一流的舰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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